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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白的身世、婚姻与家庭》(一)

时间:2011-01-26 23:31:02  来源:  作者:范震威  浏览量: ; 字体设置: 
热点导读: 《李白的身世、婚姻与家庭》 范震威 第一章 李白生于热海碎叶第一章李白生于热海碎叶 一、李白出生地之"山东说" 关于李白的出牛地问题,自卉以来有三种说法:一是山东说
 
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;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?如果此时贺知章不说明自己是归乡者,若称自己是"贺客",或贺知章不是回乡,而是在故乡以外的地方,又被别人称为"贺客",那么他就和李白之父到江油(彰明)后被当地人呼为"客",而他也按着众人对自己的叫法之习惯自称为"贺客"的情形相似了。"客"的称呼,在唐代极为普遍,这不仅从李白的诗文中屡屡见之,在他人的诗文中也多次出现。如王维《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》诗云:"独在异乡为异客,每适佳节倍思亲......"这里的"客"宁,也是侨居之意。工维、贺知章都是李白同时代的人,彼此对"客"字的理解与用法,当是一致的。
 
由于上述之因,在我们研究李白的家庭时,仍称李白之父为李客。
 
其次,我们再来研究一下李白的母亲。
 
在男尊女卑的时代,李白的母亲不仅没有留下她的名字,就连她的姓氏也没有保存下来。对李白的母系家族,现在我们一无所知。据李戎先生所写的《李白故里》一书云:"李白的母亲是羌族。"3这点在多大程度上可信,笔者殊难断之。
 
盖李白之父李客娶妻,也只能成婚在西域某地。神龙初归蜀时,李白已五岁,且李白还有哥哥,由此可以推知,李白的母亲是在西域嫁到李家的。李白有诗云:"鲁缟如玉霜,笔题月支书。寄书白鹦鹉,西海慰离居。行数虽不多,字字有委屈。天末如相见.开缄泪相续。......"据此诗,笔者在本书第一章中就已指出,李白和居于西域月氏(月支)之某人,具有相当密切的关系。关于月氏,按《册府兀龟·外臣部》记云:"西域大月氏,本行国也。居敦煌、祁连间。匈奴冒顿单于攻破月氏......月氏乃远去,过大陇,西击大夏而臣之,其余小众不能去者,保南山羌号小月氏。"又,"湟中月氏胡,其先大月氏之别种也。旧在张掖酒泉地,月氏王为匈奴冒顿所杀,余种分散西逾葱岭,其赢弱者南人山阻旅,诸羌居止,遂与共婚姻。"。李白.之父李客,以笔者第一章之所言,本为西域之游商。其商旅行迹遍及西域各地。如李白父李客娶月氏羌女为妻,则无不可;娶汉胡混血之女为妻,亦无不可。按吕思勉先生《中国民族史》述云:"羌族,此族在今陇蜀之间,及西康、青海、前藏之境。其分支东出,受汉族之熏陶最早者El氐。三代时,即与中原有交涉。据河、湟肥饶之地,同中原王朝冲突者,为汉时之西羌。又西北至天山南路,南至云南西境,亦有其种落。但非其蟠结繁盛之区而已。"吕思勉先生又云:"羌亦东方大族。......羌之又一派,为西域中之氐羌行国。 ...行国,随畜,逐水草。又蜡羌、都善亦为行国。温宿则'土地物类所有,与鄯善诸国同'羌旅散布甚广,而其地之交通,率皆不变,故其风气各有不同。最进步者为氐。氐族......而与羌杂胡同。其嫁娶,亦有似于羌。此为其与羌同族之确证。然后汉、三围时,与华人错居者,已多知汉语。惟还其种落,则仍用氐语耳。"由吕思勉先生之氐族史著知,羌人从西北至天山南路及今陇蜀间,均有分布。
 
李白父李客率家"逃归于蜀",其居地为"隋平武郡。武德之年,改为龙门郡。......贞观元年改为龙州。夭宝元年改为江油郡.旧属陇右道,永徽后,割属剑南也。旧领县一户一千一十七六千一日四十九。天宝,户二千九百九十二,口四千二日二十八。......江油,秦汉曾魏为无人之境。邓艾伐蜀,由阴道景谷,行无人之地七百里,凿山通道,攀木缘崖,鱼贯而进,经至江油,即此城也。晋始置阴平郡,于此置平武县;至梁有杨、李二姓大豪,分据其地。后魏平蜀,置龙州。隋初废郡,改平武为江油。县界有石门山。"一由上所述知,李客率家来江油郡逋居时,江油两县人口加起来,才不过六千多人,看来多数是北朝时,从外地来的迁居者之后裔。俱为侨居都是客,只是先后有不同,故可知该地是最好的"逋居"地。李白故乡江油青莲乡有"漫坡渡",据悉由"蛮婆渡"衍化而来。此"蛮婆渡",据传亦来自附近之羌人。而平武以西则为羌人之居地。如是,李白从小观百家,也有条件习月支语(羌语?突厥语?此可参见本书第一章笔者的论述),故他的月支语是烂熟于胸的,当然也就可以"笔题月支书"了。除了李白,唐代的诗人文士哪一位能"笔题月支书"呢?边塞诗人如岑参?戎昱?王昌龄?甚至亦包括去过西域的范传正,大概都没有这种本事。根据李白的经历,李白对母语(汉语)之外的语言能如此娴熟地使用,如没有生于西域(父母亲兼能讲"胡语"--月支语)的经历,即使有生于西域的条件,若没有下苦功夫学习过,大概也不会烂熟于胸的。所以。我们可以推知,李白一家不仅来自西域,而且也具有一定的西域文化水准,只有如此,李白才能懂得"胡"语,才能"草答蕃书",也才能"笔题月支书"。"笔题月支书"是李白自己诗中的话.如果说"草答蕃书"为小说家言的话,那么"笔题月支书",则是绝对可信的。
 
李白出蜀后,漫游天南地北,却经常光顾一些胡商开业的酒家,在一定程度上也为我们提供了这方面的信息。
 
从上面的叙述,我们对李白的"笔题月支书"的渊源又做了些考察,其间亦涉及到了大小月氏和羌族两民族演变的过程。虽然如此,我们却仍然没有李白生母为羌人的确切依据。看来这只能是一个无法解析的问题了。我们只好把它带进下一个世纪。李白受西域文化的熏陶,每每可见,但对自己母亲的记述却一字也不见于自己的诗文中。李白《秋于敬亭送从侄嵩游庐山序》中云:"余小时,人人令诵《子虚赋》,私心慕之。"此序中的"大人"二字,似乎是单指父亲,如果其中也有指母亲的意思,那就可能是惟一的一次了。古人崇尚"事母至孝",可在李白的诗文中,却不见只字,殊令人费解。或者,诗文中亦曾有之,只是后来散佚了,也未可知。李白一家久居东鲁,待诏翰林放还后,曾"十载客梁园"。安史之乱时,李白和宗氏夫人居梁宋.安禄山驱兵渡河太速,李白和宗氏夫人仓皇南逃,有《奔亡道中》诗可证。彼时,李白妾(鲁一妇人)与子女尚在东鲁,未及带出,后由门人武谔救至宣城。李白待诏翰林前的诗稿,大部分存于东鲁;"一朝去京国,十载客粱园",可见在京中作的许多诗和离京后作的许多诗,大概多存于梁苑之家或东鲁之家。李闩和宗氏的逃亡,以及门人武谔冒死携子女来南,未及全部带出,当然是免不掉将诗文之稿丢失了。李阳冰序云:"自中原有事,公避地八年,当时著述十丧其九。"就是指此。不管怎么说,在今天我们所址到的李白诗文中(全部诗文作吊约一万首的十分之一),却不见他父母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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