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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白的身世、婚姻与家庭》(一)

时间:2011-01-26 23:31:02  来源:  作者:范震威  浏览量: ; 字体设置: 
热点导读: 《李白的身世、婚姻与家庭》 范震威 第一章 李白生于热海碎叶第一章李白生于热海碎叶 一、李白出生地之"山东说" 关于李白的出牛地问题,自卉以来有三种说法:一是山东说
 
《五月东鲁行答汶上翁》诗题中的"东鲁",是一个模糊性的大地理概念。所谓东鲁行,就是鲁东之行(或称大东之行)。该诗蜀本题下有原注"鲁中"二字,工本无此二字,所谓鲁中,即是"鲁目的中问"(或称巾部),那么如上所述,既然任城、瑕丘、曲阜均称东鲁,都沾了一个"东"宁,那么三城中哪一个城市既可称为"东鲁行"(诗题),又可称为是"鲁国的中部"呢?
 
看来只有仟城可二者兼有。故笔者将"鲁中"释为任城。因为任城、瑕丘、曲阜均称东鲁,日么其中最靠匹部之任城,也最接近中部.故鲁中即可释为任城,任城距兖州治所瑕丘约六十里,骑马不及一天之程,"李白经常往来其间,故其诗中经常变幻着东鲁和鲁中两个地名,盖因其两地李白均有产业之占殳。值得注意的是《五月东鲁行答汶上翁》诗中,还有汶上翁者,李白先期来鲁(见上章),其目的是为移家东鲁做准备,故必先访六父,并考察鲁之地是否可以久居,从而为移家的决策坚定信心。
 
那么,汶上翁是何许人呢?汶上翁应是家居汶水一带的人,或家居汶上县的人。据《济宁直隶州志》载,唐武德七年,徐州经络使"尉迟敬德,导汶、泗至任城分水,建会源闸(即今任城大闸口),凿治徐州吕、梁二洪,通饷道"。汶水由唐初既流入任城,此汶上翁,若非汶上县(中都县)人,那么即可能是家居任城附近汶水岸边的某闲居者。
 
或以为"鲁中"即指瑕丘,笔者以为非是。李白有《鲁中送二从弟赴举之西京》(卷十七)诗,蜀本题下有注"再至鲁中"的字样。李白后来居瑕丘,随二从弟"再至鲁中",即再至任城,因李白已住瑕丘,若瑕丘为鲁中,则题注就无法解释,所以鲁中为任城。当时,任城也是两行的水陆枢纽。
 
李白自第一次去长安归后,曾经律东鲁做过一次游访。并在兖州或任城与王炎相识,后回安陆,他在安陆的生活情况小佳。返安陆后,约一年多,李白与妻女相厮守,未能出门,仅在白兆山构石屋、开山田隐居,以读书、赋诗、弹琴、饮酒为常事,这就是"酒隐安陆,蹉跎十年"的度日情状,一时间亦无意于功名进取了。李白的《安陆白兆山桃花岩寄刘侍御绾》、(卷十三)诗有云:"归来桃花岩,得憩云窗眠。"正是这种生活情状的写照。又有《北山独酌寄韦六》(卷十三)涛,诗云:
 
巢父将许由,未闻买山隐。道存迹自高,何惮去人近。纷吾下兹岭,地闲谴亦泯。门横群岫开,水凿众泉引。屏高而在云,窦深莫能准。川光昼昏凝,林气夕凄紧。于焉摘朱果,兼得养玄牝。坐月观宝书,拂霜弄瑶轸。倾壶事幽酌,顾影还独尽。念君风尘游,傲尔令自哂。诗中的北山,即白兆北山,故知此诗乃写于安陆,亦即李白长安游归后作。此诗之系年为开元二十一年(733)。其汪据是,是年"春正月庚子朔,制令上庶家藏《老了》一本,每年贡人量减《尚书》《论语》两条策,加《老子》策。"李白诗巾的"坐月观宝书"句,其巾的"宝书"二字,并非是指韦六的书信,而正是指这一年的春正月,制庶家每户一册的《老子》。名日:宝书。也就是当年文人儒士的必读书。
 
李白第一次游长安干谒失败后,退而返安陆,潜心研读《老子》,当然是在"无为"的情怀中,加以醉酒了。所谓"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",TF映示了李白的干谒无"常道",酱身尢"常名"的痛苦心结,其间总缭绕着一片挥之不去的悲哀与酸楚。
 
这个时期李白交了不少道教朋友,因为他频繁地外出进行干谒,但是命运之门对他一直不敞开。他的干谒活动,最终都以失败告终。
 
开冗二十二年(734)春天,李白在安陆虬居一年后,又离家去襄阳,李白有《与韩荆州书》和《襄阳歌》等诗作问世。因干谒无果,他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忧伤。届时,李白还有《赠从兄襄阳少府皓》(卷九)诗,诗中有旬云:"所以陈片言,片言贵情通。棣华傥不接,甘与秋草同。"李白的"蝇来无产业,生事如转蓬",说明他在安陆不仅对前景忧心忡忡,没有着落,就是眼下的生计,也艰难起来了。口虬,李白在安陆的处境依然不佳。故李白从襄阳返安陆小住后,并于第二年,即开元二十三年(735)五月,北上游太原,遇郭于仪遭难并救之,后在雁北游力了近一年之久,于次年初才回返。次年五月,返回时路过东鲁,李白遂在鲁中游历,并结识汶上翁,有诗答之。
 
李白的这一次山西、河北和东鲁之行,其目的是什么?以往的方家均以"答汶上翁"诗作为李白移家东鲁的标志,笔者已经否定,并在前文中述及。我认为,李白这次北行、东行,主要的日的还是寻求出路。李白第一次人长安,东行时曾首次到过兖州,而且留下了较好的印象。此次李白北行,主要是想在"武"的领域里,显露一下身手。李白至太原游历,又北上到雁门,就'是后来李白写《战城南》诗所涉及的桑干源一带。桑干源是奚人居地,战事时续时断,而那个地方又十分荒凉,游历干嘛非要挑这个地方不可呢?所以,笔者咀为李白来雁北的真正目的,是想在军旅边战中寻求一个可姒崭露头角的机会(像岑参那样)。郭沫若先生认为,李白的北行与东行,是"学剑来山东",这话也没有错。唐时的山东,已包括了今河北省的大片地域,所以李白的拜师学剑,大概是此行的叉一个目的。据《新唐书》卷二百二《李白传》云:"文宗时(826~841年间在位--笔者注),谓以白歌诗、裴曼剑舞、张旭草书为'三绝'。"郭沫若先生认为裴曼就是李白来山东学剑要拜的老师。《新唐书》在《李自传》后,还附有《裴昱传》,传云:"曼尝与幽州都督孙俭北伐,为奚所围,曼舞川立马上,矢四集,皆迎刀而断.奚大惊引去。后以龙华军使守北平。北平多虎,曼善射,一日得虎三十一,休山下,有老父日:'此彪也。稍北,有真虎,使将军遇之,且败。'昱不信,怒马趋之。有虎出丛簿中,小而猛,据地大吼,矍马辟易,弓矢皆堕.自是小复射。"这仿佛是一个传奇故事,然而裴曼的刀术、箭术,在当时一定是第一流的。李白慕名前往,是求艺?是进谒?还是交友?抑或三者均有之?不过,按照李白自己的说法是"学剑来山东"的,故应可信。李白拜在裴曼门下学剑,可以从裴敬的《翰林学士李公墓碑》文中找到可靠的印证。碑文云:"......又常心许剑舞。裴将军(指裴曼--笔者注),予曾叔祖也,尝报书日:'如自愿出将军门下。'其文高.其气雄,世稀其本,惧失其传,故序传之。太和初,文宗皇帝命翰林学士为三绝赞,公之诗歌,与将军剑舞,泊张旭长史草书,为三绝。夫天付上才,必同灵气,贤杰相投,龙虎两合,可为知者言,非常人所知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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